423.朕说，不许说

 帝姒现在心中仿佛有十万个为什么，有着很多疑惑，以她的见识，居然想不通信徒是通过什么手段复活的。

 “龙神大人，您知道厄魔吗？”夏枫问道。

 “厄魔？”

 神座女人回忆片刻，点点头，“似乎是和灾劫与祸津同时代的噩神。”

 夏枫对噩界了解不多，但也是知道，灾劫、祸津是除却虚皇外，最强的两位九目噩神。

 “还有呢？”夏枫好奇眨巴眼。

 其实他早就想问有关于厄魔的问题了，但这毕竟涉及到他的核心外挂，又一直没有必须问的理由，所以以前从来不会向邪龙小姐问这个问题。

 “厄魔么”帝姒正想说什么，细眉又不由轻蹙起，陷入沉思。

 “怎么了？”夏枫疑惑。

 “有趣。”神座女人竖瞳轻眯，“朕只记得噩界历史上存在着这么一位噩神，知晓其名，但不记得祂起源何地、神权为何、与众神的关系种种.”

 “看来，应是虚数长河抹去了厄魔的历史存在。”

 帝姒若有所思，“但因为其位格过高，即便是虚数长河也做不到将其完全抹除，于是留下了一些模糊的存在感。”

 居然是这样，夏枫心中惊讶不已。

 看来厄魔心脏这玩意儿背后，还藏着非常多的秘密。

 不过

 厄魔、祸津、灾劫、虚皇！

 这四位存在分别对应了厄、祸、灾、虚，夏枫有理由怀疑厄魔和其它三位存在着某种特殊联系。

 至于是不是仇敌就不好说了，厄魔可能是被众星神甚至龙神杀死的，也有可能是被噩神杀死的。

 尤其是厄魔被虚数长河蒙蔽天机这个操作，让夏枫不得不怀疑虚皇的动机。

 见信徒陷入沉思，帝姒也不着急。

 她抿唇双腿紧并着，竖瞳静静盯着遥远神阶之下恭敬而立的信徒，神目扫过其脸颊与眉眼，鼻梁与唇瓣。

 刚才看到信徒破出空间的一刻，她就有些懵神，现在同样依旧感觉有些虚幻。

 就像是连续做了三个月的梦，骤然惊醒，才发现原来真只是场噩梦的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