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不清第十个名字
第89章 报纸(第3页)
就和字如其人一个道理,做为专业政客,如果连心中所想都藏不稳妥,写个字、画个画、下下棋、吟吟诗就能被看透,怎么可能出现党争。
李贽的回答挺绝,他说马经纶身患重病估计是治不好了,就等着哪天一命归西呢。但在死之前想做点事情,或者叫实现毕生抱负。至于说危险不危险,反正都快死了,爱咋滴咋滴吧。
不过学术之争和政见之争很容易混为一谈,在这方面还得再三强调立场、划清楚红线、讲明白后果,别把好事办成坏事。
可惜洪涛目前还用不到扛炸药包冲锋的角色,报纸可以办,但要按照自己的意思办,尽可能先向着学术交流平台发展。在朝政问题上打打擦边球蹭热度没问题,千万不能介入派系斗争,更不允许变成利益集团互相攻击的工具。
“那心学之争……”李贽像是理解了,又摸不太准界限,再次提出个比较敏感的话题。
“不要过深参与朝堂争斗,讲述可以,讨论免了,更不要引申。你和马经纶都是有用之才,不要轻言生死,活着对朕、对大明更有用处。朕会着太医给马经纶诊治,让他先别急着去死,这是口谕,违者抄家灭族!”
让李贽一问,洪涛脑子里突然灵光乍现。报纸也不是完全无用,如果能因此挑起泰州学派和东林书院之间的学术争论,多多少少也能吸引走一部分对自己的关注。
“城所身体有旧疾久治不愈,感觉时日无多,不想此生碌碌无为,还请陛下体恤其心。”
“……可是右都御史巡抚云南的陈毓台?”听到这个名字,李贽的面色明显凝重了许多,迟疑片刻才回答。
“正是!”
“臣与他称得上同乡,但交往很少,对云南战事不甚了解。”见皇帝没什么表情李贽更谨慎了,多一个字不想说,只承认了无法回避的籍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