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整顿解家(第2页)

 二长老颤声道:“族长,我们只是一时糊涂,念及家族如今困境,心急如焚,才出此下策,还请族长从轻发落。”

 解雨臣冷笑一声:“从轻发落?你们可曾想过,今日若是让你们得逞,解家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你们暗中与敌对家族勾结,泄露商业机密,挪用家族资金之事以为能瞒天过海?”

 众人听闻这些罪证,一片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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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雨臣继续道:“你们的所作所为,已经严重损害了家族利益,动摇了解家根基。”

 说罢,他转身面向众人:“解家能有今日的根基,靠的是历代先辈的心血与规矩的坚守。任何企图破坏规矩、分裂家族之人,都将受到严惩。”

 随后,解雨臣看向张起灵:“小哥,麻烦你将这二人先带至家族刑堂,待我处理完今日之事,再亲自去审问他们的同谋与背后的阴谋。”

 张起灵点头,押着二长老和三长老离去。解雨臣又扫视一圈在场众人:“今日之事,我不再追究其他参与之人的过错,但如有下次,定当与二长老、三长老同罪论处。家族的繁荣昌盛,需要我们齐心协力,而非内斗与猜忌。现在,各位家主继续汇报家族事务吧。”

 处置了二长老与三长老后,谢雨臣原以为已能起到足够的震慑之效。他站在厅中,面上虽沉静如水,心中却暗自思忖:这一番手段,当能让族中那些心怀叵测之人收敛些许了吧。却未料想,大厅之中竟又有一人挺身而出,满脸怒容,肆意辱骂开来。

 “你整日泡在那桃园戏园子,身为家主,却总跑去登台唱戏,像个戏子伶人一般,委实给咱老解家丢尽了颜面!人分三六九等,世有九流之别。你净干这下九流的营生,还去招惹那宋家大公子,那可是有着活阎王之称的狠角色。怎么着?你有胆招惹,却没本事摆平?人家有意娶你,你便乖乖嫁过去得了。还摆什么臭架子,搞得人家对咱们的生意处处堵截。你可晓得那宋大公子的身家背景?”言罢,此人抬手直指天际,“那是有通天能耐的。只怕到时候,咱们在这四九城中都难以立足。你这有娘生没娘养的……”

 解雨臣沉默不语,听着这般不堪入耳之语,心中怒火渐起,暗忖:族中竟有如此放肆之人,这般诋毁于我,当真以为我可随意欺辱?待其话语愈发离谱时,他眼神陡然一冷,不动声色地自袖间取出一颗鸡蛋大的铁珠,运力一甩,那铁珠如电般飞出,精准地堵住了这人的嘴。张起灵心下想着:这等狂徒,着实该教训一番,以免再生事端。他身形如鬼魅,瞬间欺身而上。胖子则咧了咧嘴,心中暗道:敢在这儿撒野,也不看看这都是些什么人,今个非得让你知道知道厉害。吴邪虽觉此事有些棘手,但也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三人见势不妙,当即飞身而起,迅速将此人制伏,使其跪地于解雨臣面前。

 解雨臣微微眯眸,细细打量眼前之人,只觉颇为陌生,心中疑窦丛生:此人究竟是受何人指使,还是仅仅自身莽撞无知?遂唤人前来,将其先押解至刑堂。“稍后与二族长、三族长一同审问,定要查清楚自家究竟渗入了多少其他势力的爪牙。”他的语调平静,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那眼神中的冷意,仿若能穿透人心,让人不寒而栗。

 又处理了这个人以后,大厅里的人终于不敢有小心思了,即使有小心思也不敢表露出来了,皆一个个噤若寒蝉,乖乖地将账册奉上,把收益如数交到账房,交由管家处置。

 陈墨目睹这一切,内心犹如掀起了惊涛骇浪,满是诧异与疑惑。她不禁在心底暗暗思忖:如今都已是2016年了,外面的世界早已步入现代化的商业浪潮,各种企业管理模式日新月异。可这家族却好似停留在了旧时代,管理产业的方式如此守旧,活脱脱就是影视剧中黑帮家族的做派。经理、总经理、董事长这些象征着现代企业管理架构的关键职位,在这里仿佛从未出现过,难不成在这个家族的词典里压根就没有这些概念?

 再看看这财务和事务管理,管钱财的仅仅是传统的账房,管事务的也只是管家,会计出纳这些现代财务体系中不可或缺的角色却不见踪影。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陈墨的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眼神里写满了迷茫与不解。她在心中不停地追问:难道是因为老九门的特殊性,使得这里的人和特殊家族依旧执着地遵循着古老的家族管理模式和礼仪规范?还是说在这个世界的某些隐秘角落,这种古老的家族管理方式依旧盛行,只是自己从未知晓?这个世界对自己而言,仿佛被一层厚重的迷雾所笼罩,愈发显得神秘莫测。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迷失在时空错乱中的旅人,误闯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古老领地,与自己认知中的现代社会格格不入,完全摸不着头脑,只能在这股困惑的漩涡里不断挣扎。

 解雨臣处理完家族事务,已至晚饭时分。按常理,家族中的主家与各旁支家主应共进晚餐。解雨臣却毫无此等兴致,他目光缓缓扫过台下众人,见他们神色各异,便知晓这些人亦无心于此宴。可身为大家族族长,某些仪式不可或缺。他冲管家使了个眼色,示意其引领众人前往新月饭店,安排在自己常用的包间。自己则需查阅账本,处理二长老与三长老之事,故而无法同往,只让众人尽情消遣,费用从公账支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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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此安排,台下众人神色稍缓。那些心怀坦荡、一心为家族的旁支家主更是面露欣喜,心中阴霾散去不少。解雨臣瞧着下方逐渐活络的气氛,又加了把火:“此次我虽因事务缠身,无法与诸位共享这一年一度的团圆饭,但年终红包定会发放。我会让王管家与你们同去,届时,将依各位业绩排名分发年终红包。”言罢,他心中暗自思忖:即便家族内部矛盾重重,可这表面的安抚与激励仍不可少,但愿能借此稳住众人之心,莫要再生波澜。

 且说解家众人于新月饭店的团圆饭,暂且按下不表。单讲解雨臣送别各旁支家主之后,便偕同张起灵、吴邪、王胖子马不停蹄地奔赴谢家刑堂。一番严密审问过后,解雨臣将那些各大神密势力潜伏于解家的所有奸细情况调查的一清二楚,他果断下令暗部出击,将安插在解家的“老鼠”逐一清洗,唯有第三方安插之人未予惊动,暂且搁置一旁不理。

 陈墨见解雨臣满脸倦容、心力交瘁之态,便提议众人也去美餐一顿。胖子闻之来了兴致,嚷道:“这整个华夏,最棒的地儿当属新月饭店,要不咱也去那儿好好搓一顿?”小花瞧了瞧吴邪与张起灵,亦有意带他们前去开开眼界。陈墨却摇了摇头,自信满满道:“再好的饭菜,能比得上我做的?我亲手烹制的饭菜那可是堪称神仙品级。”众人一听,心中暗自欢呼雀跃,皆知晓陈墨的饭菜里加了特殊“佐料”,乃是唯有神仙方可享用的琼浆玉液。于是,陈墨手臂一挥,便携众人进入了那神秘空间之中。

 几人酒足饭饱,于空间内品茗闲聊,海阔天空一阵后,吴邪略带歉意地开口道:“小花,本不该这时打扰你,只是我如今这状况实在棘手。”言罢,吴邪将自己遭人算计之事原原本本道出。其间,陈墨、胖子与张起灵不时补充各自想法。

 “此事倒也巧了,我追查父亲二十年前失踪一案时,发觉所有与下盗墓、古董相关之事及其关联,背后皆有一家名为国际海涯公司的影子。你们可知,我在调查这公司时发现了什么?”解雨臣说罢,微微抬起那双狭长而深邃的眼眸,目光如炬,仿若能穿透重重迷雾直抵真相。他的面容平静,唯有眉心处微微隆起,似是在思索着如何将这复杂的信息以最清晰的方式传达给众人。那精致的面容在茶香袅袅中更显冷峻,仿若一座冰山,却又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压迫感。

 众人略作思索,胖子挠头道:“难道这公司背后是裘德考那老狐狸?”小花微微颔首,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没错,裘德考正是此公司幕后大老板。我深入探查他的身份背景,发现建国前,这裘德考便多次来华盗墓,运走诸多古董文物,还曾与九门合作下墓,与你们吴家更是恩怨颇深。”

 吴邪接话:“我听三叔提过,他从爷爷手中骗走战国帛书。”张起灵轻哼一声,表示知晓此事。解雨臣继续说道,他的薄唇轻启,语速不疾不徐,却字字如珠玑般掷地有声:“建国后,国家对文物管控极严,严禁有价值文献之类文物流出,只许交易无关紧要的珠宝瓷器。近些年较建国时有所放松,因科技发展需我等人才,九十年代后允许私人考古,裘德考的公司也由暗转明,但仍不敢肆意取走墓穴之物,亦不敢频繁来华盗墓。他在国内有个代理人叫阿宁是他的养女,国内考古下墓之事多由其操办。我整合分析裘德考建国前盗走的文物资料,以及阿宁建国后考古拍摄与取走之物,发现裘德考一直在探寻研究神秘古老之物,诸如符咒阵法、蛊虫,乃至长生之法,还结合现代科技研制大量神秘药剂,有延缓衰老的、增强异能的、激活血脉的,核心便是研究长生之法。”

 说到这里解雨臣突然发现了违和之处喃喃自语“奇怪的是他上次拿走的东西,和拍摄的一些文献按理说已经触动了国家的利益为什么第三方没有制止?”

 “也许他们并不知晓。”胖子心直口快地嚷嚷着,可那眼神却似有深意,像是不经意间抛出一枚石子,试探着这潭深水的暗流。小花眉梢一挑,话已脱口:“不会,第三方无处不在。”出口才觉失言,心像被猫抓了一下,忙不迭地轻咳一声,眼神慌乱地补救:“我是说这么大的事,官方怎会不知?”那闪烁的目光,恰似夜空中摇曳欲坠的星子,欲盖弥彰之意昭然若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