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干啥呀非得现在说(第2页)

 林目不知道怎么拜,堪堪攥起左拳,右手搭上来,学着印象中修士们见面的模样弯下腰,说了一句:“拜见各峰峰主。”

 四周悄然噤声,只留下呼啸着的风,叫人站不稳脚跟。池无好像有什么话要和他说,偏着头,张着嘴,红黑红黑的液体不停的从他嘴里涌出,很渗人。


 半晌,首峰主拂袖转身:“没规没矩——”

 他走了,其他人也就没有再留下来的理由。不知怎的,肩膀上的胳膊似乎格外的重,他转头去看,这个人了无生息。

 他这样真的...不会死吗?

 池无的头发散了,乌泱泱的垂下来一大片,他看不清他的神情,不知道他是否清醒。

 眼前出现一双黑色的鞋,是刚才坐着的那几个人中的一个。

 “药峰白芨。”他穿着深蓝色的长衣,稍稍欠身,伸手去扶赖在林目身上的池无。

 “叫师伯。”

 身上的重量减下去,池无把头靠到白芨肩上缓缓睁开眼睛。白芨僵直着看着自己也被染红的衣服扯了扯嘴角,没有发作。

 林目叫了师伯,白芨只点点头,又叫来了殷昼。殷昼是白芨的亲传弟子,勇敢,勤劳,热心肠,知道他的人比知道他师尊的人还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