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张起灵了
汪小月实在是憋不住了,举着罗盘转了一圈,接着对马大帅道:“不必开口,问题出在西南方,看来是和祖上有关的。”
马大帅一看汪小月己经算出来了,高兴的点头如捣蒜道:“天师,这事不光彩!想我马家如今也是望族,竟然能让人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把先人的棺材都偷走,我实在是没脸开口说,望您见谅。”
汪小月点头一笑表示理解。
“大帅现在想解决的问题应该有两个。”
马大帅看向汪小月,表示愿闻其详。
“一是祖坟风水是否出了差错,一是老太爷的棺材去了何方,是也不是?”汪小月问。
“是,是,是!天师啊,正是如此!”马大帅怀着激动的心说着就想用颤抖的手去握住汪小月。
汪小月装作毫不经意的一个急转身,首接把马大帅闪的一个趔趄,差点摔出回廊。
汪小月憋笑道:“大帅,其实贫道也会测字,不如去书房写个字来让贫道算算,看看先考的棺椁究竟去了哪里,如何?”
马大帅在汪小月身上吃了一个闷亏,但也不敢发作!虽然他儿子一醒,他心里那种小看女人的思想就又冒出了头,但此刻他知道眼前这个女人他还用的上,而且从刚刚女人的身法来看,她可能也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
于是只能附和汪小月去书房测字的提议,“好,走,咱们这就去书房写个字来看看。”
到了书房,马大帅坐在案前,拿起毛笔不假思索地在宣纸上写了一个“囚”字。
汪小月看着那个字,心里冷笑道:这马大帅个子不高,心真不小,居然这么快就想见色起意、恩将仇报把她给关起来,果然多厉害的女人在封建社会也还是要处处小心为妙。
不过她不会点破,她还要靠着马大帅的军队去阻止张起灵进入泗州古城,所以她只是笑道:“大帅写了一个囚字,人在口中,口比人大,单从这个字来看,先考的棺材并不是被偷的。”
马大帅反问:“如果不是被偷,挖开封土怎么会不见棺木?”
“那是因为先考的棺材是被吃掉了。”汪小月突然严肃起来,沉吟道:“恐怕被吃的还不止一具!”
“你什么意思?!”马大帅拍案而起。
“大帅,您先别急,贫道的话就是字面意思,您家祖坟上的空墓恐怕不止一座,当然想知道贫道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只需要派人去您的祖坟上多挖几处,自然知晓。;3卡o\ˉ卡+?小?,>说%x?网o? !??无%[错¢)e内%¨§容|]?反正您在请我之前一定己经请旁人看过了,今年的雨水太多,地下的洪水己经把您家祖坟百分之八十的地皮淹没……”
“那又如何?无故刨祖坟的事情,如何做的?!”马大帅打断了汪小月的话,态度开始强硬。
汪小月可不惯着他。
“当然,如果马大帅您觉得,坟地积水不会影响家族后代的命运,大可以把我说的话当是放屁!”
说完,汪小月转身抬腿就走,根本不给马大帅思考的机会。
马大帅一看这齐天师脾气比他还冲,又想到之前他请人来看时对方说的话,瞬间觉得这齐天师似乎才是更专业的。
于是连忙追了出来,拉住汪小月,再度给她塞钱,同时让先生去安排上房,留汪小月住下,准备算好了日子就派人挖坟山!
1908年农历八月初六,宜动土。
马家村西南方向大山坡上,马大帅的部队把马家的祖坟方圆十里地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汪小月穿着紫色天师道袍,手持浮尘、法铃,站在黄布祭坛之前,口中念念有词:“列位宗亲,今时吉日,破土起坟。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此乃天地至理。
我以道香为引,法铃为号,恭请各方神明护佑。
祈愿祖先安眠,莫怪惊扰。
望破土顺遂,不受邪祟侵扰,让先灵安稳迁移,福泽后世,荫庇子孙绵延昌盛。
仪式开启,谨具香烛,诚表敬意。
生肖属狗、虎、龙者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