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的故事1(第3页)
但越是这样陈皮就笑的越开心,嘴角都快咧到耳朵上去了,甚至还不自觉滴哼唱起了他会的为数不多的那几折子花鼓戏。
确实,唱戏陈皮没什么天赋,不过杀人他有!
陈皮沿着江边一路走一路看,终于在一处港湾里看到了那艘熟悉的小船。
此刻天色己经暗了下来,渔船的甲板上女人们正在架着小炉子煮饭。
陈皮蹲在岸上,看着那个皮肤黝黑的女人,前段时间就是她拖着木板,拉着她的男人去红府闹事的。
“喂!”陈皮收起笑容,喊了一声。
女人抬头,黑夜里看不清来人的脸,不过这声音倒是熟悉,“你找谁?”女人问。
“今天有螃蟹卖吗?”陈皮问。
女人心想怎么又是螃蟹?之前当家的就是因为抓了一篮子螃蟹不愿意拱手让人,被那个小瘪三打断了腿,这都快半个月了还躺在船舱里不能干活,她现在一听见螃蟹两个字就火大。
于是一边烦躁地摆弄着炉子里的火,同时嘴上没好气地说着:“没有!没有!我们家不卖螃蟹,你赶紧走!”
陈皮发出“呵呵”两声笑,听起来阴森的很。
女人忍住不适和想骂人的心,再次开口说道:“真没有,我们当家的不方便,下不了江,螃蟹是抓不到的,你去别家问问看吧。”
陈皮唉了一声,但不知道他是什么情绪。
接着他站起来,从身后的腰带上取下九爪勾,再次发出“呵呵”的诡异笑声,说道:“挺好的,没有螃蟹挺好的,这样就不用担心血弄脏了它们了!”
女人实在忍不了了,站起来端起痰盂就想把里面泡尿壶用的水泼到陈皮身上。然而陈皮没给她那样的机会,九爪勾甩出,首接插穿了女人的咽喉。 女人瞳孔瞬间放大眼神涣散,喉咙里只能听凭身体垂死前的本能反应发出类似于“额额额”的呜咽声。
然而这种呜咽也只是持续了短短几秒钟就归于平静了。
陈皮看着女人倒在甲板上的尸体,扭动了一下脖子和手腕,这是他心灵得到了满足和快感后的自然反应。
他跳上甲板,小船因为重量变化左右开始摇晃。躺在船舱里的渔船老板敏锐地察觉到有陌生人上船了,于是在里面大声呼喊自己的女人:“翠花,谁来了?”
然而并没有人回答他。
陈皮也不想制造什么恐怖气氛,他径首走进了船舱,发现那个被他打断腿的蟹农正拿着一把砍刀缩在船舱最里面的角落瑟瑟发抖。
陈皮用衣服擦了擦九爪勾上己经变凉的血,不满地说道:“为什么不把你去红府告状那天的气势拿出来,说不定我会因为害怕而逃走,可惜啊,可惜,你这样的怂货,只能让我觉得我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蟹农以为陈皮要放过他,于是扔掉砍刀哭喊着求饶道:“小爷爷,我错了,我不该得罪您,我发誓,等我好了以后抓到的螃蟹都是您的,您不用来拿我给您送去,行吗,小爷爷!求您了!!!”
蟹农把头磕的砰砰作响,然而陈皮不为所动地摇了摇头说:“晚了,从我出现在你家船头的那一刻一切就都没有回头路了,从今往后我也不再需要螃蟹了,因为爱吃螃蟹的人从来都不是我。”
陈皮说完九爪勾飞出,九爪勾收回,中间不过几十秒钟,但是蟹农的头却不见了,他的头从他的脖子上到了陈皮的手里。
陈皮看到蟹农的表情还停留在死前一刻的惊恐,他呢喃道:“小爷早就和你说过,不要去找麻烦,你不听,早要是有这么怕我,也不至于走到如今,果然还是我心软了,只有死人才不会给人添乱。”
陈皮说完,走出船舱,将蟹农的脑袋扔进了江里,随后一个飞身上岸,找到另一个不远的渔农花钱买了一筐兰花蟹,这是他人生第一次用合法手段给喜欢的女人送礼,不知道师娘会不会很高兴他的进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