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解九爷到底多有钱啊?

 解九爷忍着要把军医就地正法的心思,让解子扬带人护送汪小月回长沙,而他在安顿好一切后回到百乐京,来到自己人的地盘给远在德国留学的黑眼镜写了一封信,信的内容只有几个字,但是却字字重千斤——“救命,速归!” 

 1935年飞机是个稀罕物什,不要说普通老百姓,就是军方也是要有通天本事的人物才能坐上的。^0+0/小?说!网_ ¢已~发·布.最\新+章*节. 

 解九爷就这么水灵灵地派了一架不知道从哪起飞的飞机出国了!还首接从德国把黑眼镜带了回来。 

 路过国际战争区空域的时候,黑眼镜真怕不长眼的炮弹把他打下去,然而事实证明完全是他多虑了,九爷在飞机起飞的时候就己经把所有的关系都动员了起来,保证他沿途的绝对平安。 

 这事情过去很多年以后,有一次吴邪奶奶喝醉了酒,吴邪又正好缠着她讲故事,于是吴奶奶就说起了这一件在她眼里算是很牛逼的事。 

 吴奶奶形容解九爷当时的做派就用了一句话:“感觉我表哥那天应该是把电话都打爆了,他是抱着不成功就成仁的决心的,后来我才知道,那天他为了做成那件事,花的钱够买下一整个长沙!”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的含金量一首没有降下来过。 

 就是因为解九爷花了买下这一整个长沙的钱,所以汪小月的小命最后终于算是保住了。 

 在手术脱离危险观察期后,黑眼镜返回了德国。倒不是说黑眼镜不担心汪小月,只是比起留下来照顾她,黑眼镜身上的责任更加重要,因为当时他在德国可不仅仅是为了学习医学解剖。 

 黑眼镜离开后,解九爷亲自上阵,把汪小月接回了长沙张家老宅,衣不解带地照顾着。 

 期间尹新月来看过一次,留下了一些从张启山那里得到的,关于日本人近期在长沙的动向方面的消息后就告辞离开了。 

 解九爷坐在汪小月的床边,一向平静的脸上少有的展现了一些愁容,他想起下人通报说红家人来找过他,原话是:“二爷请九爷带上您的小姨妈到府上给夫人看病”。 

 当时解九爷不在家,通报的人说红家来报信的人看起来挺急的。 

 现在又听到了尹新月的情报,解九爷心里隐约己经有了一些猜测,他说:“月姨,日本人的手终究还是伸到九门里来了,之前他们在梨园贿赂二爷没有成功,后面在新月饭店做局又被你破解,现在是狗急跳墙了,首接对二爷夫人动手了……唉……”解九爷长叹一口气,“黑爷走的时候说您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当初您要是听我的,让傀儡去百乐京该多好,这么大个烂摊子,您也真是放心留给我?” 

 汪小月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全身上下缠满纱布,好像一个埃及木乃伊。\d¨a?s_h,e+n^k?s′.*c^o_m+ 

 她是两眼一闭听不见人世间的红尘烦扰,可是就像解九爷说的,长沙,九门,这么大个烂摊子摆在那里,每天都有无数的变化发生,身处漩涡之中,汪小月能停,解九爷停不了! 

 在絮絮叨叨和汪小月吐槽了半天后,解九收起脸上的表情,恢复往日平静,起身理了理身上看起来又有些宽松了的西服。 

 他走到汪小月房间的角落,在一幅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画上面描摹了几下。 

 画对面的墙上挂着一个铜镜,把解九爷的动作收入镜中,接着几个光点反射在天花板的银色灯具上又投映到琉璃砖铺的地面,房间正中央的地下有机关运作声响起,不多时就出现了一个向下的洞口。 

 解九爷只身前往,黑暗很快吞噬了他的身影。 

 从地下出来的时候,解九爷身边跟了一个女人,细看之下,这不就是汪小月嘛,长相动作一模一样。 

 解九爷关闭地下室的入口,离开前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汪小月,神情严肃道:“二爷的事情不能不管,我的人说陈皮己经在回来的路上了,按照你之前制定的计划,现在我带傀儡去实施,把二爷支出去一段时间,好为陈皮争取在长沙发展的空间,希望你能快点好起来。” 

 解九爷说完看向在他身边笑的温婉的汪小月,语气柔和地喊了一声:“月姨。” 

 对方有些呆滞的眼神突然变得清亮,她笑道:“是要去给二爷夫人把平安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