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这个暴君(第3页)




    男人轻不可闻的‘哼’了声:“是吗?”



    小女人垂下头去,不敢看他。



    “过来!”



    充满威压的嗓音,听得人心里发慌。



    她不敢违逆,慢腾腾挪了两小步,在距离他好一段停下,垂头立在他跟前,像个犯错的小学生。



    男人长臂一伸,像拎小鸡一样将她扯到跟前,她吓得惊叫出声,瞥着男人冰冷的脸色,又生生将叫声憋了回去。



    顾敬深一手箍着小女人的细腰,另一只手紧紧钳制着她尖尖的小下额:“矫情?”



    她吓得不敢争辩,只泪眼婆娑的望着他摇头。



    楚楚可怜,破碎感。



    男人丝毫不心软,转手将她摔在大床上,随即解下身上矜贵的西装,抬腿将人轻巧压住,咬着牙对她说:“今天让你矫情个够。”



    成婚已有半年,小女人怎不知他的厉害,趁他解衣裳的空档,抽身想要逃。



    男人攥着她脚踝,生生将人拽了回来,她如同一只被人抓的鱼儿,还要垂死挣扎,男人仅用一只手便牢牢按住她腰肢,小女人再动弹不得。



    这回是真的怕了。



    她伏在枕上,哭得稀里哗啦。



    男人将人扳过来,双目赤红:“这就哭?”



    接着,他俯下身来,健硕的胸肌上,那道蜿蜒的疤痕清晰的跃进她眸子。



    那是他在伊尔库原始森林猎杀棕熊留下的。



    这男人狩猎,从不用猎枪,只用最原始的方式。



    她曾亲眼见她徒手用短刀制服暴戾的棕熊。



    血腥又残暴。



    望着男人胸前的疤痕,小女人娇弱的小身板忍不住颤抖,哭着求他:“别这样,求你了。”



    男人缓下动作,清冷的面上显出若有若无的笑意,凑近她:“夜还很长,慢慢来。”



    他是存心要收拾她。



    小女人最后哭到失声,抖得如风中柳叶,求他,他毫不心软,反倒是更狠。



    他没骗她,这一夜,真的好漫长。



    只恍恍惚惚记得,他们从大床上,到浴室,他将她压在水里,火热的躯体,几乎将水燃沸。



    她其中晕过去一次,被他抱去了露台,迎着初夏的晚风,她又清醒过来,嘤嘤的哭着,求他,娇软的身子被他牢牢按着,无度的要。



    不知是什么时候才被男人放开,最后她彻底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