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睡着的道歉公告,捂脸。。。。(第2页)
阿茶挥手将阿尼叫到房檐下,用肩膀蹭了两下阿尼的胸腔。右手微微用力,扯开了衣领,露出了雪白的酥胸。
七月,山里走茶的泥腿商人不多,半个月来唯一的一队正在二楼小屋里乐呵着呢。许久不见男人,又听了会儿活春宫,阿茶正是难耐的时候儿。
阿尼瞪直了眼,他是个傻子,是个欲望极强的傻子。盯着那片雪白,大手一拦,半裸的阿茶被他压在墙上攻城掠地。
阿茶咬着阿尼的肩膀,搽着厚粉的脸痛苦的扭曲着。含在嗓子里的呻吟刚唤出口,身子就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二楼之上,没了声音。整个天地之间,除了阿尼粗重的喘息,再听不到其他。
阿茶眼中的欲望,全消。
她推开如头蛮牛般抱着她乱撞的阿尼,连旗袍的前襟都来不及扰好就往屋里走。
楼梯上下来一个裸着身子的粗壮汉子,黝黑的皮肤,和土地一个颜色,一条刀疤斜过脸颊,将脸一分为二。
看到阿茶,不顾头脸的扬声就骂,吐沫星子喷出丈远,“娘个屁,不是银花吗,怎么是金花!”
阿茶被骂的一愣。
粗壮汉子说的是白族话。金花,是未出阁的闺女。银花,是嫁了人的媳妇。
驴儿是被拐到这大山的窑子里来的,来时,挽着妇髻。
如果不根据这个认定驴儿是个银花,阿茶也不会同意三个壮力的汉子,花大价钱只耍这么一个漂亮女人。
阿茶回过神,挽着黑汉的胳膊说那黑汉子赚到了。
金花的价钱,可比银花高多了。
黑汉子狰狞着面孔,狠啐了声,“赚个屁,死了!老子的钱白花了!”
阿茶又是一愣,可也只是一愣,便又笑了。
玩死个人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没了驴儿,还有阿芳,小草,杏子,都是银花,不怕折腾。
招呼着三位老板上了另一侧的楼梯,阿茶回身对门外高唤了声,“龟儿,拾掇拾掇,做些酒菜上来。”
阿尼右手提着裤子,眼睛死死的盯着阿茶。直到阿茶的身影消失在二楼,才憨憨的回应了声,拿着扫把水桶上了二楼。
拾掇拾掇这种事,阿尼经常做,熟门熟路。
他在身下全是鲜血,一动也不动的驴儿身边坐下,伸手摸上了驴儿的脸。触感细滑,不是阿茶干燥的皮肤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