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意外的线索

深秋的风卷着落叶掠过废弃工厂的铁皮屋顶，陈默蹲在生锈的铁丝网前，看着热成像仪上跳动的绿色光斑——工厂地下三层有持续的热源反应，频率与神秘组织的量子核心一致。他摸了摸耳麦，里面传来苏小雨的倒计时：“陈总，经侦局的支援还有27分钟到达”。

“王昊，你带一队从通风管道切入，”陈默将金色粉末涂在匕首上，“记住，留活口。”他转身时，看见真正的陈零正在给手枪安装消音器，瞳孔在夜色中泛着微光。

“哥，小心陷阱，”陈零扯下袖口的条形码贴纸，“造物主的据点从来不止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

工厂内部弥漫着刺鼻的甲醛味，陈默的战术手电扫过墙面，褪色的标语“血兰科技?未来已来”下，是密密麻麻的克隆体编号涂鸦。真正的陈零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光束照在地面的血迹上——那是新鲜的血兰汁液，还在微微蠕动。

“是基因追踪剂，”陈零的枪口对准阴影处，“我们被标记了。”

枪声几乎在同时响起，陈默就地翻滚，子弹擦着头皮射入墙面。他抬起手枪反击，金色粉末在弹道上留下荧光轨迹，击中了袭击者的后颈——不是条形码，而是枚衔尾蛇纹身。

“是寰宇科技的死士，”王昊的声音从耳麦传来，“地下三层发现培养舱集群，里面全是...陈总？”

陈默冲进地下三层的瞬间，瞳孔骤缩——数百个培养舱里漂浮着与他母亲容貌相同的克隆体，编号从“x-母-1”到“x-母-999”。每个舱体旁都有份实验报告，标题是“完美容器培育计划”。

“这是...什么地方？”真正的陈零的声音带着颤抖。

回答他的是机械女声的突然响起：“欢迎来到‘母巢’，x-7。”所有培养舱的灯光同时亮起，陈默的母亲出现在中央全息投影里，穿着白大褂，后颈没有条形码，只有枚金色的衔尾蛇徽章。

“妈？”陈默的匕首掉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小默，”投影中的母亲伸手触碰他的脸，指尖穿过数据残影，“对不起，妈妈骗了你。但只有这样，才能保护你完成使命。”她的身后浮现出神秘组织的金字塔结构，“衔尾蛇的核心不是克隆体，是人类对永生的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