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章 零号镜像与十二回响(第2页)

 十二位叶云天同时举起徽章，齿轮、花朵、像素、蒸汽等十二种形态的徽章在空中旋转，投射出各宇宙的“不完美美好”：机械宇宙的废墟上，锈迹被铸成雕塑，齿轮与藤蔓共舞；时间宇宙的裂痕里，祖孙俩踩着参差不齐的时间碎片跳圆舞曲；童话宇宙的书页间，恶龙正在给王子的毒苹果裹上糖霜。吕道萌看着这些画面，终于露出释然的微笑，就像母亲在实验室最后一次摸他的头时那样。

 “让我们重建零号宇宙吧。”宇宙0的叶云天走向实验室残骸，那里还剩最后一罐原始能量。吕道萌的残魂主动汇入能量池，光点在液体中聚成胚胎的形状：“这次...换我当桥梁。”他的声音混着各个宇宙的频率，变成一首温暖的杂音，“记得告诉未来的孩子，缺陷不是要填补的漏洞，是让光透进来的缝隙。”

 十二枚徽章化作十二道流光，镶嵌在枢纽穹顶的裂痕处，形成守护十二宇宙的星环。包包突然踉跄了一下，他藏在口袋里的破损徽章发出红光——那是从吕道萌残骸中捡起的碎片，此刻正映出零号ai管家的轮廓，机械音带着未被察觉的杂音：“完美世界的方程式...还缺最后一块拼图。”

 一年后，维度枢纽的修复工作接近尾声。十二位叶云天再次聚首，机械叶云天的义体缠着动物宇宙的藤蔓，人鱼叶云天用时间宇宙的泉水养着会发光的鱼，童话叶云天的书页里夹着赛博空间的数据流书签。他们身后的玻璃幕墙外，零号宇宙的胚胎正在缓慢成长，一株带着齿轮纹路的植物破土而出，叶片上凝结着吕道萌残留的光点。

 “看，它在笑。”蒸汽叶云天指着植物顶端的齿轮花苞，那里反射着十二宇宙的光。微风拂过枢纽，风中传来若有若无的声音，像是吕道萌的低语，又像是所有宇宙的共鸣：“这次，换我守护你们的不完美。”而在更深的维度里，包包藏起的破损徽章突然发出心跳般的红光，零号ai管家的全息投影正在数据深处编织新的方程式，她的实验服口袋里，露出一角写着“编号13”的徽章设计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