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往死坑我!(第2页)
徐处长敢算了?
他现在敢算了,刘侍从官扭头就敢说党务处这是要逼死党国虎贲!
“在下思虑不周,还是刘侍从官考虑的周到!”
“我记得上海站的站长是郑耀先吧?就让他也参与到审查——徐处长,是审查,不是刑讯逼供,这一点您应该知道吧?”
徐处长不断点头,示意自己知道。
“我去安抚下张夫人,张世豪到底是不是通共还别有一说呢!没定罪前,他就是党国虎贲,他的夫人,可不能受委屈。”
刘侍从官话里有话的结束了交谈,只留下徐处长在原地继续用脑袋下雨。
老实说,这件事一开始就出乎他的预料!
他给戴处长发了一份情真意切、言辞陈恳的电报,目的不是拿下张安平,而是让戴处长知道:
这件事不是兄弟我无能,你看嘛,就三个人知情,我的随从没机会,我和张区长不可能是共党,可事情它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发生了!
但戴处长一看这电报,根本将他言辞诚恳的话当放屁了——这封电报,在戴处长看来,是这够鈤的要甩锅我外甥啊!
那就查!
你徐xx不是要甩锅吗?
做梦!
查!
让侍从官介入,咱们查他个一清二楚!
来自戴处长对外甥的无限信任!
侍从官一插手,徐处长自然是只能“请”张安平过来了。
他本想先声夺人,然后好言相劝,让张安平配合,可谁想到闹成了这样啊!
……
张安平进了柴房。
蹲在柴房中,张安平好悬忍不住要笑疯了。
他停车的时候,就发现张家对面有人盯梢,立刻意识到所谓的父亲来了纯粹就是托词!
此时此刻,能用此托词将自己骗来的,除了姓徐的还有谁?
【姓徐的没这胆子弄我吧?】
张安平当时是很不理解的,姓徐的只要脑子没进水,就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抓自己!
直到进门后听到隐藏在屋子里的脚步声后,他才知道了原来姓徐的有这胆子,是因为有侍从室的人啊——侍从室他也跑了几趟了,当然记下了某些人的脚步。
是侍从室的人,还是两年前跟表舅一起“解救”自己的侍从室老人,确定了这点后,张安平自然要给姓徐的挖一个天坑。
这一次的事,钱大姐处理的如此完美,自己完全可以让党务处哭着回去了!
他将自己临摹的纸条从身上掏出来把玩起来,待会儿得当着姓徐的面烧掉……
“老徐啊老徐,希望你这一次别哭啊!”
张安平在柴房呆了没多久,就有特务进来,请他到一间厢房去。
厢房此时已经布置成了审讯室的雏形了,两张椅子一张桌子,给他留了个小马扎。
张安平瞥了眼屋内的两人,满不在乎的坐在小马扎上,一脸鄙夷:
“多喊几个人,要不然没法逼我画押!”
徐处长不理会张安平的嘲讽,道:“张安平,这位是侍从室刘侍从官!奉领袖之命,彻查此次泄密事件,你不是认为你是无辜的吗?你完全可以向刘侍从官解释!”
张安平闻言,收起了满脸的满不在乎,沉默了下后,说道:“刘侍从官,我应该见过您——我相信您的身份,有疑问您可以提,我配合解答。”
“张区长,根据徐处长的讲述,关于共党成员的信息,只有你、他和他的一位随从知情。”刘侍从官直接开问:
“经过确认,他的那位随从一直紧跟着他,也没有和任何人接触,可以排除泄密的可能!”
“现在只剩下你和徐处长,徐处长也自请审查了——你如果能洗清自己的嫌疑……”
刘侍从官没有把话讲下去,但意思很明显。
你要是洗清了嫌疑,你可能会审查他!
张安平闻言意动,马上激动道:“刘侍从官,这件事根本就没有我需要解释的地方!”
“嗯?什么意思?”
“应该是5点多一点的时候,不超过5点10分,窑姐来我家的吧?”
徐处长黑着脸点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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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处长那叫一个得意啊!
真以为我党务处没有人才?
这点会想不到?
想不到我的人拍照了登记簿吧!
张安平却愣住了,这怎么可能?
徐处长看张安平傻眼,不由得意。
让你喊我窑姐,让你不尊重我!
“张区长,你怎么解释?”
不理会窑姐——不对,不理会徐处长的话,张安平对侍从官道:
“刘侍从官,我能看看照片吗?”
侍从官是直接起身,将照片交给了张安平。
张安平一看,顿时就笑道:
“假的!”
刘侍从官皱眉:“假的?”
他不明白张安平为什么这么说。
徐处长则冷笑:“我看你怎么编!”
“76号看门的就三个人,他们的笔迹我都认识!这笔迹看似模仿他们,但这个车字笔顺不对,一看就是模仿的!这是模仿老范的笔迹——刘侍从官,76号有的是积压的登记簿,您可以想办法弄出来几份对照下!”
“实在不行,我可以把老范喊来——他是我特二区的人!是我安插在特二区的钉子!”
张安平说的轻松,但心里却骂娘了。
麻辣隔壁的,这是故意要坑我啊!
姓徐的没那么白痴,不会干这种事,所以,真相特么的只有一个:
明楼!
是明楼在坑他!